陈伦不理会她,继续的说着:”你知道吗? 我现在边跟你说电话,边揉搓着我的肉棒,那种感觉好舒服。
这莫不是个陷阱?猛地跳起了这念头,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,质问她两人,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,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,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,令秦梦芸浑身酥麻,连动都不想动了,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,却又不愿意抽出来,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,明知这样待着不好,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。
我仿佛能看到包房内一片狼藉,妻子惊慌失措地躲避着凌风,而凌风却如饿狼扑食般步步紧逼。
每一次的进出,都能听到双方的肉体在剧烈的厮磨之中,发出的噗嗤轻响,仿佛是恋人一般耳鬓厮磨,紧紧相贴永不分离一般。
记住,这可是你自愿的哦!她的脸上飞起一片红云,身躯一下子酥软了下来,我抬起她修长的玉腿,放在肩膀上,腰间用力一刺,发出咕几的一声,她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,下身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吸吮我的,我开始只是浅浅地蠕动,但很快身下的女老师开始不满足的扭纤细的腰肢,我开始大力的纵送,每次都让她的阴唇翻转露出嫩红的嫩肉,每次都带出颗粒状的白浆,每次都直抵子宫, 每次都发出光滑的肌肤相撞的啪啪声,每次都让这个高傲高贵的女教授发出惊喘,而这种喘息要比那些我听过的叫床声动人得多。
吹的女人,一有高潮,淫水就像小便似地一泄如注,顺着肥白的屁股流到了老胡